“一点不错,我引用的全是他的话。”朱主任回答。
“是的,俞市长。朱主任的记性真好,几乎是克隆的原版,哈哈!上官市长的原版再现,哈哈。”柏局长在作证,看来上官市长发表演讲时他也是在场听众。
“接下来呢?斗的结果呢?”我问。
“接着送水的民心工程就启动了。弄了一年时间,他上官市长就奉调走人啦。现在就这熊样,等您俞市长收拾残局哩。嘿嘿,你不收拾咋办?谁也不能再去找他上官市长啊,唉--”唉!有啥法子呢,我了解这行情,做决策的人物往往不负责结果。他们不仅对自己的决策不负责任,他们还有资格指责为其擦屁股的人物的不是。又有什么法子呢,谁让我坐着雁鸣市长的交椅呢?想到这里,我就不再往下想了。关紧的事是处理已酿成的问题,是解决群众眼前的实际困难。
我们从山区办大院走出去,按地理位置先到牛头山察看供水的问题。尽管乘的是越野吉普,进入绵绵峻岭的盘山小路,汽车的威力已经没有了。那巍峨的山峰和嵌在凸凹山体中极不规则的房舍,以陌生又冷淡的目光注视着艰难爬行的汽车。渐渐的,终于爬不动了,不,是没有路了。我们下了车,攀登上一个小村,说是村子,充其量不过十多户人家。乡长告诉我,这地方就这样,农民盖房是根据山势地形设计的,没有大片规整的土地来做宅基,山地适于建多少屋舍,就建多少,所以自然村就特别多,有那村子仅有一户两户人家。我们走进村首的一家农户,偌大的院子很是宽敞,背依着山体是一排三孔坐北朝南的窑洞,院子一侧有一间小房,是做饭的厨房,屋门口砌一水泥池子,上边有严实的木盖,屋里还放有水缸。我问,不是已通上自来水了吗?为什么还用水缸?这里正是牛头山供水民心工程的受益区域。
院子的女主人说,自来水可不是啥时候都有,到规定放水时候才放水。
“多长时间放一次水?”我问。
“少者四五天,长者十来天。”跟随来的朱主任说,咱这地方跟城里不一样。虽然都是自来水,咱不敢一天24小时都开着,那样老百姓还不猛用。
“为什么不呢,有水表吗?按用量计算。”跟随来的秘书小杨说。
小杨显然外行了,他不知道这里的村情。我倒是听人汇报过,知道老百姓用水不交水费的事,但毕竟没到现场考察过。
站在一边的乡长说,刚通水时是跟你们城里人一样,啥时开水龙头啥时有水,原来一年不洗一次澡的农民,也知道洗澡了。这倒没啥,有人把管子接到地里,成夜地漫浇起来。农民就这样,见别人浇地,自己也弄管子浇,谁要不浇就吃亏了一样。唉呀,这一弄,用水量大多了,水利局来收水费啦,都傻脸了,没钱!有人还说,啥时候听说过用水还要钱?打听打听,咱牛头山这地方,祖祖辈辈谁知道啥叫水费?
乳化机 lithium batteries 工作流 联轴器 浦东翻译公司 ビジネスローン 净化工程 被リンク